白轻尘。

感天动地拉郎情。

护玉【遇龙】番外5

护玉【遇龙】番外

宇文护X润玉

 

 

五·

 

      终到这一日,皇位与想要的人都在身边,宇文护在大殿上面带微笑的看着一步步向自己走来的润玉,大周以玄色为尊,此时润玉金冠束发,玄衣加身,与平时清简装扮完全不同,但姿态清隽凛然,端的是飒飒之姿。待缓步走到宇文护面前,宇文护伸手与之相携,相似的蟒袍边角凤凰与龙的斓边交辉相应。

 

      礼罢,夜深,谁人敢拦新帝,自然是说何时散宴便何时,但宇文护仍惦记着自己是初登大典,走完了所有的礼节后方才散宴。而润玉这边则早早被宇文护让人带回房中,还吩咐侍从务必让他换下一切繁复的服饰,以润玉的舒服为首要。

 

      虽已有白首之约,但润玉始终是第一次成婚,难免带了几分紧张忐忑,他坐在床榻上思绪万千,完全看不进去手里拿的书籍。沉思之间听到宇文护呼退宫人的声音,慌忙把书籍放于一侧,捏紧了手里的衣袖。宇文护进门就看见床榻上带有几分局促不安的润玉,那人微微的低着头,听到门响时候微微颤抖了一下,姿态里竟带着几分楚楚之意。娶到心上人,宇文护心里也难免激动,他缓下呼吸扶着润玉的肩膀伸手慢慢托起那人的脸,润玉面色绯红,眼角带了三分怯意七分情意,“玉儿。”醇厚的低语贴在润玉的耳边荡开,“你终于是我的了。”润玉听着这暗哑低沉的声线,心里一慌,一下子攀住了宇文护的衣角,宇文护轻轻掰开他的手指,与自己相握,倾身吻过去,“今日是洞房花烛夜。”床幔之下,一夜销魂,芙蓉帐暖。

 

       待朝廷局势大定,宇文护也能安下心来陪润玉时,簌离像掐着时间一般如期而至,夏日炎炎,润玉因要护住孩子,所以甚少使用仙力,竟自己有时也会感到几分炎热,从未有过这种季节体验的润玉很是新奇,迫不及待的尝试了一番人间的避暑办法。宇文护看着怀孕后越发有几分孩子气的爱人,更加宠溺,只是他终究更为担心润玉的身体,所以吩咐下去甚少给皇后用冰,哪怕润玉偶尔面色微带不满,宇文护也未撤销命令,只是让人打造一方白玉凉亭供皇后休憩,白玉养人,润玉本性纯良,虽有些小生气但一想宇文护的好便又被人哄了回来。

 

     “你准备好了吗?”簌离带了几分不确定的语气看着宇文护。“嗯。”宇文护目光转向不远处白玉亭里休息的润玉,笃定的点了点头,“我已经安排好了,待润玉休息后,我就来。”簌离复杂的看了他几眼,彦佑一时间也静下来,这时醒过来的润玉带了几分喜意的声音在背后响起,“娘亲,彦佑。”宇文护吩咐侍从拿来一个软垫,拉着润玉在身旁坐下,簌离看着心情甚好的润玉,也收敛起脸上的几分神色,面带笑容的与之聊天,彦佑回神之后,也赶紧说了几个有趣的事件转移注意力。

 

       午后,簌离等人离去,宇文护看着嘴角依然带着笑意的爱人,用玫瑰露换下他手里的茶盏,“边界最近有几分不稳,明日我与哥舒要亲自出城一趟。”润玉闻言瞬间紧张起来,“要紧吗?”“无事,不过是每个帝王上位必要的巡查,稳定军心而已。”宇文护按住他的手,柔声安抚道。“那,要多久?”润玉心里一松。“不出七日。”宇文护伸手帮他把垂下的情丝别与耳后,软声回道。“那么久……”润玉不知不觉把内心想的话说了出口,也不知是怎么了,自从怀孕之后,日日有宇文护相陪,润玉已不习惯没有他的日子,一听说宇文护要离开,哪怕只有七日,虽知正事重要,但心里骤然还是生出几分不舍。宇文护听着这人小小声的语气和可爱的样子,忍不住揽紧他,低头在那嫣红的唇瓣上轻咬一口,“那玉儿要想我。”润玉的脸一下和唇色一般红润了起来,他低头轻轻的应了一声,“嗯。”

 

       第二日,簌离看着面色沉静的宇文护,把手里的一个尾端尖锐空心的纤薄玉管递予他,并告知他用法,“我会用仙气护住你的命门,你须迅速的插入玉管,不能用半丝犹疑和偏差,不然不仅痛苦更甚,还有可能丢掉小命。”宇文护抚着玉管,慎重的点了点头。簌离接着道,“为了防止大量出血,这个玉管我尽量打造的偏小,所以痛苦会延长,一个时辰方才能出一滴血,你需放满十二个时辰。”簌离说罢看向宇文护,态度明显是问宇文护是否能承受,宇文护不言,侧身躺于席塌之上,簌离看他如此也不多说,闭了闭眼,看着彦佑把寒玉碗放置在床头的石桌之上,“开始吧。”

 

       话音刚落,宇文护眼里闪过润玉的笑脸,没有一丝犹豫的把玉管尖锐之口对着心口插下,霎时额头渗出一层细密的汗,一阵剧痛之后便是缓慢和延绵不绝的痛楚从心口散开到四肢,尖锐轰鸣的刺激得额角直跳,宇文护深呼吸逼着自己压下痛楚的呻吟,手掌颤抖的轻抚衣袍,强迫自己静下心来。脑海里不断浮现出润玉的音容笑貌,想着自己离去时他的羞涩与留恋,看见自己表白时他的欣喜与回应,慢慢的竟从苍白的嘴角泛起一个微笑。

 

       彦佑不安的时不时看着房内的宇文护,簌离看他这副样子,忍不住斥道,“我已选了最温润的暖玉,只要他能挨过去,定能无忧。”彦佑安静下来带了几分小心犹疑的问,“他能撑过去吗?”“那要看他自己。”说完这句话簌离眼神一厉,“我儿连孩子都为他生了,他若敢死,我定让他世世代代见不到润玉。”彦佑看着这样的簌离忍不住打了个寒颤,安抚道,“干娘莫担心,他一定能撑过去的。”“希望如此。”簌离说着把手上的事情一放,也忍不住扫向桌上计算时间的沙漏,心里嘀咕,怎么才过了四个时辰。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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